当漂亮、白净和贫穷搭配在一起时,无论男孩女孩都会处于一种小儿挟金银过闹市、极其危险而不能自控的状态。
金淮被轮奸了,轮奸他的是校草梁选和他的狐朋狗友尹追。
金淮生的实在太白净又秀气了,这种漂亮没有攻击性,没有男人硬朗的线条、蓬勃的胸膛和强劲有力的拳头,让他看起来太容易掌控,就像幼崽一样可以轻而易举被抓在掌心玩弄。
可他知道,他是个男人,不能落泪和抱怨,谁也不会保护他。
他记得被轮奸的那天中午好像下雨了,天压得极低灰蒙蒙的,雨水噼啪的打在地上形成涡流,就像他的头旋单调又沉闷。
到了下午放学时已经放晴,天边一片霞光,照在他的后背上,散发出类似菩萨般的绒光。
忽然“砰”的一声他就失去了意识,醒来时周边是破败的工厂,上面蒙上一层尘土,角落几台破旧的机床。
再醒来时他看到梁选,他其实是欣喜的,因为他真诚、虔诚和沉默的喜欢着这个同班男生的。
“唉他还真是喜欢你啊,看来不是谣言,看你时俩眼珠子都放光。”旁边的人是尹追,梁选的朋友,他是其他学校的来找过梁选几次,梁选身边的同性异性甚至都会成为女生口中的对象。
“长得倒是细皮嫩肉,就是不知道耐不耐肏。”尹追人高马大的摩挲着下颌。
“行了吧,毛病真多,肏男的可不犯法,你忘了上次的教训了啊, 要不是小闵他爷爷出面,你还不是早进去吃牢饭了啊。”梁选居高临下的站在金淮面前,眼睛审视着他。
金淮一愣,似乎没有料到梁选会说出这么下流的话。
“真他妈的晦气,你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尹追啐道,半蹲下来打量金淮,金淮被他看得心里发毛,腿脚踉跄着就要爬起来,却被尹追用力按回去。
“跑什么啊?让小爷尝尝你,新花样呢,小爷还没肏过男人呢,梁选说他们班有个比女孩白嫩的男孩,我心想能有多正点啊,没想到一看确实不错哈,比店里的小骚货还正。”尹追啧啧称奇,冲着梁选挤眉弄眼。
“要上赶紧上,怎么话这么多。”梁选退后几步,一幅看戏的状态。
“你真舍得让我开这个苞?那我可不客气了啊?”尹追一把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粗长的性器,随手撸动了几下。
梁选颔首,冷静的站在远处。
金淮冷汗流了一背,眼见他们三言两语就把自己决定了,他向后退,一把抠起地上的水泥灰扬向尹追就要跑。
却被尹追骂了句后从后抱住,那仿佛是钢筋一样牢牢将金淮拖到了机器的台面上,他的头被按在上面,裤子突然被剥了下来,露出两半浑圆的屁股。
尹追忽然试探得揉了一把,瞪大眼睛看向梁选:“不错啊,又翘又弹。”
他扶着自己的性器就要往小孔插,干涩的洞口挤得他擦牙咧嘴的。
“不行啊,太紧了,给小爷润滑下。”尹追撇过金淮的头捏住他的下颌,使劲往里一捅。
金淮顿时感觉腥臊又粘腻,异物的存在感让他想要干呕,却被死死的扣住下巴,涎液从他的嘴角流下来,紫红的性器在红润的嘴唇里进进出出,一派色情。
尹追爽的想大叫,他得意地看向梁选,却发现梁选神情有些不对劲:“怎么,你看硬了啊,等我上完你再来。”
尹追从金淮嘴里拔出来扶住他的屁股慢慢挤了进去,除去开头的干涩,越往后越湿热,那种潮湿温暖包裹着尹追的性器,通过青筋和龟头传到他的神经,让他为之一震。
金淮痛得闷哼了一声,他抓着机器架子的手几乎变形,仿佛有人在硬生生的扒开他的后面,撕扯又拉锯着。
尹追抽插了几下后就爽射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梁选出现在了身后,他拉开了裤链,露出比尹追粗一圈的东西,他拨开尹追:“行了吧,让我来吧,你这快了点。”
“艹,怎么会这样?难道是我平时纵欲过度?”尹追不敢相信的拔出来。
金淮刚松了口气,就被一个更粗更长的东西的毫不留情的抵了进来,梁选扶着他的腰顶弄耸动,那东西横冲直撞毫无章法,仿佛毫无经验的莽撞,炙热的气息灼烧在金淮的腰部,他痛得抖动了下,连带着肉穴跟着收缩。
“呃”梁选被夹得差点射了,他拧了下金淮的乳头,让金淮痛得不禁蜷缩颤动。
梁选的性器像刀刃一样无情的切割着金淮,金淮被干的几乎神志不清,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觉到一股激荡的热流再次射进了他的体内,浑浊的液体从他的洞口流出。
冰凉的风从打开的工厂外吹来,激在他裸露的身体上,他瘫坐了地上。
金淮那天忘记了自己怎么回去的,只记得走路时股间的涩痛和粘稠,那种羞耻的疼痛仿佛楔子钉在他的身上。
“回来怎么这么晚啊,我都忙不过来,还不过来帮忙,在那磨蹭什么呢?”金妈揉着手里的面团
,头也不抬的训斥他,金妈是个单身母亲,自己撑着一家小餐馆供金淮上着私立高中。
金淮低下头,削瘦的后背绷得笔直,仿佛风中的一棵小树,他揪着裤边说:“妈,我不想上了”学校里的人都欺负我。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妈妈这么辛苦都是为了”金妈把面团一摔,还没说完就被金淮打断了。
他耷拉着头:“算了,没事。”
金妈胸膛起伏,双目圆睁的看着金淮,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班里举行了学习一对一帮扶政策,老师让学习差的自行去找优秀学生商量,下课后金淮像个鹌鹑一样缩在角落里看导数,他就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复杂,仿佛每次出题都在换花样。
叽叽喳喳的声音吵到了金淮,他看向远处,梁选身边围着几个女生,他端正的坐着抬起头温柔又客气的说:“不行的,你们是女生,这样老师会多想的,你们还是找别人辅导吧。”
梁选永远是那副斯文的姿态,深蓝的校服被他穿在身上,仿佛肩膀的弧度都是文雅又别致的,白皙的脖颈隐没在衣领内,给人的感觉就像指尖溜走的海风和远处蔚蓝的海平线,清爽又遥远。
金淮吞咽了下唾沫,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他的第六感从来都很准,小时候买彩票还鬼使神差的中过两千块。
“金淮,有人帮你辅导数学吗?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来帮你吧。”梁选‘友好’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金淮顿时如遭雷击,身体条件反射般向墙侧一缩,他捏紧手里的水笔,深呼吸了一下后吐出:“嫌弃。”
刚才那几个女生面面相觑:“”
就连班里的男生也都似乎嗅到了尴尬的气息看向这边。
梁选‘呵’的笑声从嗓中呼出来,在外人听来就像尴尬后的讪讪,金淮听后后背却拂起一层鸡皮疙瘩。
“你们干什么呢,还不回座位,哦,金淮你和梁选帮扶计划定好了是吗?”班主任从外面走过来,看到平时不善言语数学倒数的金淮和每次140+的梁选在一块,下意识的说。
“我”金淮刚想站起来解释就被梁选拍了下肩膀,那其中蕴含了一种四两拨千斤的力道让他定在座位上。
“老师,我想着在出国前帮下班里的同学,我想帮助金淮,虽然他不爱说话,但是我觉得他很有潜力。”梁选冲着老师灿然一笑。
“行啊,既然你愿意,金淮同学你可要好好谢谢梁选同学。”班主任走上讲台上课。
今天金淮放了学就像地震似的逃出去,其实他每次放学时都很慢,慢到门卫总问他:“你是不是在值日啊?这么晚才走。”
但等飞奔到了自行车棚子金淮却看到自己的车胎萎了,他蹲下查看,脑门的太阳穴突突的跳。
“今天不是说好了一起学习吗?想早早回家啊。”梁选幽幽的声音从他头顶上方传来,他揣着兜逆着光,高大的体型挡住天际遥遥晚霞,橘黄和淡红都化为黑色阴影。
他们没有去教室、办公室或者餐厅,而是散发着腥臊气味的男厕所。
梁选卸下他的书包扔进隔间没冲的坑里,恶劣的按下冲水按钮,金淮一愣:“不要!——”水和粪便浇在书包上,金淮瞪大了眼睛。
“一个破书包而已,也值得你那么在乎。”梁选拽着他的胳膊进了另个隔间,那是个地方较大的马桶间。
金淮死死地盯着梁选,两只眼睛要吃人似的,眼眶却又勾出一圈轮廓,说不清道不明,像要防住雨水和海潮的堤。
梁选把他抵在墙上,修长白皙的手指跳跃流连在金淮的脸上,就像在评估文物的专家,多情却又像可以随时无情说出赝品二字。
“皮肤很软。”梁选说出口后眼中便燃起两簇火苗,他忽然莫名仰起头,露出漂亮的喉结,像一个变态、陶醉的小提琴家和诗人一样回味着品琢着什么。
金淮见机一把推开他就要拧开反锁,却被手揪住头发撞在门板上,他顿时脑子一懵。
梁选掐着他的脖子,大手和纤细瘦弱的脖颈形成鲜明对比,就像抓着一捧花茎那样轻松,他慢条斯理的拨下金淮的校服、长袖和裤子,露出半个浑圆白润的屁股。
“我没有得罪过你,为什么你要这么欺负人?”金淮呜咽晦涩的闷腔从喉咙里吐出来,在梁选的手中,他像被擒住脖子的大鹅,又像餐馆里被摆上桌子的熟肉任人宰割。
“我没有在欺负你啊,我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而已。”梁选拍了下又抓揉了他柔软的屁股,q弹的仿佛会在手心里弹跳和晃动。
“有没有同学在里面啊,我进来了啊?”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保洁在男厕所门外喊,现在学生都放学了,基本这个时间点打扫。
金淮呼吸一滞,门上的冰冷仿佛从毛孔渗进神经瞬间‘biu’的绷直。
“怎么样,想不想别人听到我肏你?”梁选托着他的屁股,生生的把他推搡、挤压在门上,炽热的呼吸虫子似的钻进金淮的耳内。
“不
,我不要。”金淮压着嗓子动弹不得,梁选仿佛把他嵌在了门上,下一秒一根粗热的东西横冲直撞的抵了过来。
凶器只进去一个头,血流在金淮的大腿侧,就像鲜艳的纹身。
梁选狠狠往里一抵,凶器整根擦过重重叠叠的褶皱直达湿热的肠壁,金淮疼得直冒冷汗,他左手勒住金淮的牙齿,右掌掣住他的喉咙,让金淮的脖颈后仰形成一个优美的角度,就像痛苦受刑的犯人。
“爽不爽?你开心吗?”梁选向前耸动,一下又一下的刺进去,粗大的凶器在收缩翕张的小孔内抽插摩擦。
从后看去两人就像偷情的男女亲密的背后拥抱着,梁选的手犹如游蛇般向下蜿蜒摸到金淮粉嫩凸起的乳头、稀疏的体毛和勃起的性器。
“啊,不要摸那里。”金淮试图用手打开,却被梁选变态、剧烈、快速的撸动。
“啊呜”金淮那处却像着火一样燃烧着快感,他不由自主的像蒸熟的虾子似的弓起了身子“不行啊啊啊啊啊---”粘稠的浊液喷溅到门上,金淮一愣,汗涔涔的脸上泛着潮红。
“还说不要,结果也只是个贱货、骚货浪货罢了。”梁选冷漠的甩了甩右手,就像洗完手后习惯性的动作。
粗鲁的话从梁选嘴里说出来直白放浪,好像那才是真正的梁选,变态、冷漠而又作恶的人渣,金淮心里没由来的悲哀,他怎么会曾经对他心怀爱慕。
“贱货你在想什么?”梁选扭过金淮的身子,掰过他的脸看到他脸上复杂的神情,那种掺杂着痛苦、失望与厌恶的神情鞭子似的抽在梁选的身上,他忽然睁大眼睛,那里面映着两团熊熊燃烧的火焰:“你怎么,就连你怎么也敢”这么对我。
梁选的手掐在金淮的腿上,深陷进去露出白皙挤压的软肉,他一把抱起金淮让他跪在马桶盖上,屁股高高耸起,腰部下塌,山坡似的。
他‘啪’的打了金淮的屁股一掌,白皙柔软的屁股顿时弹的跳起来,像晃动的果冻。
“有同学在里面吗?刚才问你怎么也不出声音。”保洁带着生活怨气似的说。
“疼好疼,你慢一点啊。"金淮被梁选撞得头高频前冲,后又被迅速拉回去,他怕被保洁发现,小穴里痉挛又紧绷,脊背、腰部和屁股也随着梁选的抽插而簌簌颤动,仿佛极致紧张后的副作用。
粗长紫红的肉刃无情的捅进穴内,甚至全根离开时发出轻微‘啵’的声音,髋骨与屁股激烈的打在一起,发出毫不掩饰的拍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