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肏得腰疼,赵葵哲越想越气,于是在巡查结束之后,就把墨竹赶出了清净宫。他让墨竹到曾经的泉南堂,也就是现在尚未开业的鹤氏医馆里帮忙干活。
“凶死了,明明是他睡奸偷袭在先。哼,当主子久了脾气都变了,走就走呗。”墨竹一路上自言自语,骂骂咧咧地来到鹤氏医馆门前。
咚咚咚地好一阵敲门后,过了许久门才打开。不得不说,这房子是真大,修建的时候肯定花了不少银子。
“啊,墨墨哥哥你怎么来了?”鹤露尔扎起小马尾,袖子卷着,探出一个金毛小脑袋来。
“让人赶出家门了,我帮你干活的话,你能收留我吗?我看你这儿挺大的。”
“可可以,但是我这里很脏。”
“没事,我帮你弄干净就不脏了。”
墨竹说罢,便卷起袖子走进教堂里。现在的他穿着束腰常服,红色发带吊在那乌发之上,腰间那柄长身宝剑。与着甲持枪时的他不一样,这样装束下的墨竹,少了几分威武,多上几分灵秀。
虽然二人的身高都半斤八两,但墨竹干活的效率明显要高上不少,一间布满蛛网尘埃的屋子,不过一刻钟就能被清扫干净。若是见到大虫子,长剑挥砍也比飞刀要更有效率。
二人忙活了小半天,总算是打扫掉了一层楼。鹤露尔给干得满身大汗的墨竹弄来一条草药香十足的湿毛巾。
“谢谢墨哥哥,我都没想到能打扫得这么快。”鹤露尔手握毛巾,给墨竹擦起汗来。
“我自己来就行了。”墨竹想要接过毛巾,但鹤露尔并没有让给他。
“墨哥哥嫌弃我吗?”鹤露尔可怜巴巴地说着,像一只耷拉着耳朵的小猫。
“怎么会呢,我只是不想这种小事也麻烦你而已,而且我一身汗,会弄脏你衣裳的。”
“只有跟陌生人才会这样。墨哥哥明明都跟我做过了,还拿我当陌生人。”鹤露尔继续可怜巴巴地说道,言语间颇有暗示墨竹是始乱终弃的渣男之意味。
“没有没有,你擦吧。”墨竹也没辙,只能让鹤露尔为自己擦拭身子。
唉~要是清净宫里那位也能像人家小鹤这样就好了,又温柔又可爱的。哪儿像某些人,次次都乱来,做过火了也不会自我反省,一身的高傲。
金色小野花的芳香让墨竹沉醉,他对鹤露尔开口问道:
“你一直都是一个人吗?”
“也不是,我曾经有个弟弟,是双胞胎。但十年前就已经”
“绿教徒连幼童都杀的吗?”
“我那时跟他失散了,城里一片混乱,不过我虽没亲眼看见,但”
鹤露尔擦拭身子的动作顿了一下。察觉到的墨竹赶紧安慰起来:
“眼见为实,这城这么大,既然你没看见,搞不好他跑出去了,还活着呢?别往坏处想。”
“希望如此,墨哥哥你有兄弟吗?”
“没有,我连父母是谁都不知道。你好歹还能有这么大座房子的遗产呢。”
“这都是现在才有的,我以前连个固定的床铺都没有,客栈的大姐姐时不时会让我住空房,其他时候都是在小巷子里铺张兽皮睡的。墨哥哥武艺这么好,应该住的不错吧。”
“我啊,山寨里刀尖舔血。从小就帮人搬运兵器,九岁用竹枪杀了第一个人。这身武艺的代价,就是泡在血池里长大。”
“那我们真是同病相怜。哎,要是早点遇上主公就好了。”
“主公也不是一直都锦衣玉食的。他那满肚子坏水,都是广州深宫里吃软刀子练出来的。我跟你讲个秘密你可别告诉他啊,他晚上睡觉经常说些等我夺了权,必要你们死无全尸之类的梦话。”
“连他也”
虽然那毛巾是凉水浸泡的,但不知为何,墨竹感觉皮肤很温暖。若是有旁人在的话,会发现墨竹的脸是绯红的。
他并不会猜到,人畜无害的鹤露尔也不是省油的灯。这毛巾泡过的草药,有暖身的也有轻微致幻的,而且它们是泡在被蒸馏过的酒精里制出来的。
能在敌教掌权的城市里独自拉扯自己长大,若鹤露尔真的人畜无害,是怎么也不可能的。赵葵哲也许会对鹤露尔有所防范,但天真的墨竹,只是个傻小子而已。
在草药的作用下,墨竹的身子开始性奋起来。而鹤露尔的这番卖惨,也成功唤起了墨竹的共鸣。墨竹那晕乎乎的大脑,让他看鹤露尔的眼神都带上了几分情欲。
“大乱之世,所有人活得都不容易,以后就在这儿抱团取暖吧。你唤我一声墨哥哥,那我叫你露儿可以吗?”
墨竹深情地望着正跨坐在他腿上给他擦胸的鹤露尔。而鹤露尔也望着墨竹:
“可可以。”
也不知道,这句可以在墨竹那昏昏沉沉的脑子里被理解成了可以干什么。只见墨竹猛地一下搂住鹤露尔,将他抱在怀中,与他相吻。鼓鼓囊囊的裆部顶在鹤露尔软绵绵的臀部上,紧紧相贴。
“墨哥哥好硬。”鹤露尔时而吻着,时而双唇相离说起话来。
“露儿的也一样硬,我的肚子能感觉到的。”墨竹放弃与鹤露尔相吻,他的唇寻着鹤露尔的玉颈而去。
“昂~墨哥哥的唇好热,把露儿的身子都温起来了。”鹤露尔的脸也红起来了,他有西洋人的血统,肌肤一直都是偏白的,但若是发起红来,那便是一种撩人的欲粉色。
“渍渍。”墨竹越吻越向下,他的手杂乱无章地拨开鹤露尔的上衣,嘴唇死死含住鹤露尔的一颗粉乳。火热的湿舌在粉乳上先撩后刮,时而撞击乳尖,时而环舔乳晕,弄得鹤露尔娇喘不止。
这里曾经是圣地教堂,未来会是医馆病院,但此刻,只是两位迷情少年的交奸房,偷情房。楼层间回荡的,不是神父的弥撒,亦不是病人的祈祷,有的,只是来自雄性本能的春叫,是性爱的欢歌。
空气中,墨竹的汗味与迷情草药的香气杂糅着,混成一股说不出是香,还是刺鼻,但确确实实富含荷尔蒙的气息。
被吮乳的鹤露尔虽然产不出奶,但他的手一直在二人的亵裤间探索,并致力于解放墨竹那根包茎的饥渴肉棒,去榨取公牛奶。
转眼间,二人的亵裤消失不见,墨竹的肉棒被夹在鹤露尔的臀沟之间,被二人私处的汗水所润滑。臀肉内侧与包皮马眼相互磨蹭着,互相带给对方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