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路傅储傻眼了。
“我没告诉过你吧,他跟我一样。”温敞努嘴。
“谁叫我阿姨我跟谁急,喊我阿丽!”阿丽说。
“阿丽”路傅储赶紧改口:“我被处分了。”
“你们俩是怎么回事?!”阿丽无语:“两个好好学生一天天的在干啥?!还读不读书了?!”
“你少说两句吧,他被逐出家门了。”温敞说。
“呃”阿丽语塞。
路傅储无处可去,也只能在这儿厚着脸皮住下来了。两个少年碰到就容易擦枪走火,阿丽白天困晚上急。
“艹!又没钱赚,搞个屁啊!”阿丽一边敲门一边喊:“你们这对臭情侣还要不要人睡觉?!”
路傅储咬着温敞的嘴唇,把呻吟声吞进肚子里,身下的卵蛋不断拍打着温敞的肉臀,精水混着淫液让床单干了又湿。
“都怪你。”温敞咬了一口路傅储的下巴。
“嗯,怪我。”路傅储笑了一下,很勉强。
温敞知道他其实心事重重的,他的身体有了归宿,心还是缺了一块。温敞或玩笑、或认真地勾他做爱,路傅储从来不拒绝,可眉头是皱着的,嘴角是绷着的,他不会看不出来。
学生的生物钟总是很准时,温敞从路傅储的怀里爬起来,揉着后颈,走到厕所里面做扩胸运动,活动活动酸软的筋骨。
刚刚挤好牙膏,含了一口水,路傅储就瞬移到他身边,双手环抱着温敞的腰,牙齿轻轻咬了一口鼓起来的腮帮子。
“干嘛,你胡子又长出来了,痒死了。”温敞嫌弃地伸长脖子躲避。
路傅储哼了一声,抱着温敞的脑袋使劲蹭了两下,白嫩的皮肤瞬间多了一片红印。
“你个二百五,我给你刮了,免得你扎得我难受。”温敞说
着就要放下牙刷去外面找刮胡刀。
忽然一个腾空,路傅储把他抱起,一屁股坐到洗手台沿上,两双眼对视。
温敞双臂自然地搭到路傅储的脖子上,路傅储也变魔术似的拿出了泡沫和刀片。
温敞一点一点仔细地给他抹着泡沫,路傅储的眼神很温柔,可眉间和嘴角还是有抹不去的郁气,看了很是违和。
“你是不是还难过呢?那天你爸妈这么对你。”温敞捏着路傅储的下巴,从鬓角开始刮起。
路傅储听到这句话就想往后退,被温敞双腿一夹一搭,拦住了。
“别动,一会儿破相了。”温敞稍微用了点力掐了一把下巴:“你该去跟他们谈谈,不管怎么说,他们是你的父母,能有妥善的解决方式最好。”
“万一解决方法就是离开你呢?”路傅储问。
温敞心里咯噔一下:“你是真笨么?你还有几个月就成年了,喜欢的人还不能自己选哪?再说了,我可不准你离开我,你是我的人。”
路傅储的表情终于舒展开来,没管脸上的泡沫,上手搂住温敞的腰,嘬着温敞的上唇不松口。
温敞含含糊糊地骂了几句,双臂在他背后收紧,深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