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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女与玉牌相通成器在徒弟研究女蒂时叫出声秘密暴露(1 / 2)

性地选修阵法。现下自己因不务俗事、对弟子疏于管教的弊端就显出来了。

腿间的狼狈隐秘一经暴露,这徒儿便果真不遂他的意,不单没转过身非礼勿视,反而把目光凝在那处,执意追问:“师尊,到底是怎么了?您是否有事瞒着我?”

又有些不悦道:“您知道隐瞒情况多危险吗?万一那玉牌有什么奇诡之处,那……”

说着说着,他自己先收了声,全因他反应过来,自己师尊这怪异的反应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又联想到那倒扣着的玉牌图案,瞬时意识到了什么。

喻霖被他这么义正言辞一指责,又确实不懂得什么叫说话藏一半,见瞒不过去,竟然也真的开口解释了。

他声音微哑,冷漠的俊秀面庞上漫起绯色:“……我的身体……那傀儡术怕是没有完全失败,跟我连通了……。”

傀儡术没能操纵他的意识,让他为贼人利用变成武器,却阴差阳错,弄出了一个淫器出来。

岄明白了许多,却仍有不解:“师尊明明是男人,玉牌上怎会……”

喻霖难堪地闭了闭眼,声线干涩:“我乃……雌雄同体。”

岄一时间消化不了这个突如其来的震撼事实,但也立刻就明白了方才师尊表现出异状的原因。

连忙扶起软在蒲团上的师尊,想让他到榻上好好歇息。哪知师尊刚刚用雌穴泄了一次,此刻敏感非常,只是被被轻轻一碰,扶了两扶,竟忍不住呻吟起来。

他迟疑一瞬,干脆俯身一搂腰把师尊打横抱起,三两步到了塌前。

仙尊脆弱不堪、毫无尊严地被自己亲传徒儿抱起,靠在榻上。

双腿腻滑一片,虚软得厉害,夹不住同样湿透的亵裤,裆部的淫靡痕迹便直直落入徒弟眼底。

喻霖一双清冷的眸子都不知该看向何处,只得闭上双目,只是不住地喘息,忍耐着双腿间雌穴一涨一缩的强烈快感。

“嗯、唔……”

那密处酥麻难忍,是他从未尝过的陌生滋味。

岄见他如此,禁不住又惊又愧。自己的无心之举竟撩拨师尊至此?

可暂无他法,于是只好让喻霖靠在榻上,温言安抚:“师尊在此稍作休息,我定不再……弄那玉牌了,尽快照出破解之法。”

可就在此时,桌上被两人冷落的玉牌突然发出耀眼亮光,仿佛感应到与自己关联之人隐秘的渴望,正欢欣地作出回应。

顿时,一股热涨酥痒猛地冲击喻霖的蜜穴,残酷地催发了他的情欲,一时间欲望疯长。

本该清心寡欲的仙尊难以自持地夹紧双腿,腿根紧紧挤压着饥渴的花唇,突如其来的快感教他软了腰肢。

羞涩又紧窄的绵软女穴受到热意强力冲击,立马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起来,屄眼嫩肉不断厮磨张缩,汁水没有一个缓冲,直直就从茓眼深处冲出来,四处喷溅,竟是刚坐到榻上,就用女穴吹了,把身下软垫弄得濡湿一大片。

“……唔、住手……”

双颊潮红、目色迷离的仙尊欲要阻止这突如其来的不堪反应,可情欲哪是什么有形之敌,玉牌兀自在桌上闪烁,片刻不让他喘息。

呻吟却愈发压抑不住。

岄见状吃了一惊,立刻移开了视线,不敢再看师尊隐秘处的风光。

心脏突突直跳,早已因这淫靡之景乱了方寸,却还是努力维持着表面的沉稳。

那边,难以抑制的快感已经让喻霖几欲崩溃,但他又怎么能在徒弟面前失态!

强行压下身体的战栗,再睁开眼时,眸中已经恢复了平静:“……我好了。……你且出去吧。”

“师尊……”岄半点也不信。刚刚反应那么厉害,现在说没事就没事了?他欲言又止地唤师尊,想劝他坦诚一些。

仙尊终究是因这淫器失了冷静,语气虽如往常一般清冷,却又像是极力忍耐着情欲:“让你出去,便出去。”

虽因为理智而尽量忍耐声音,难堪地别过脸去,腿根却已经受不了地磨蹭逼唇。

“……不可,”岄难以说服自己放着师尊这样不管,“师尊,这种事哪能强忍,让我……让我帮帮你罢。”

岄了解师尊的性格,知道他绝不会轻易答应这般要求。于是嘴里说完提议,在他还未回应前,就直接伸出手,将师尊肥软湿黏的花唇整个裹入掌心。

“啊、不嗯——!!”

突如其来的触碰让喻霖忍不住呻吟出声,花径猛地一缩,险些当场泄了身子。

徒儿的手指转而轻轻揉弄着红肿的花核,蜜液立刻汩汩溢出,打湿了他的整个手掌。

经这一揉,喻霖当下再也无法忍耐,体内强烈的酥麻快感直直冲上脑门,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了,腰肢猛地挺起,蜜洞内穴肉狠狠抽动,更多的淫水从花唇中喷出,隔着轻薄的亵裤也溅了岄一手。

“啊……”仙尊终于抵挡不住,浑身哆嗦着,劲瘦结实的腰软软塌下,瘫软在榻上,淡漠的双目失了神,周身热气升腾,嘴里只剩下破碎的呻吟

“………别……别碰了、啊……”

可岄能摸出那雌穴远未满足,就无视了师尊声调发软、欲拒还迎般的拒绝,手指灵活地在两瓣绵软花唇上来回抚弄,描绘着其饱满的形状。

且时轻时重地挑逗着中间凸起的硬豆,引得他一阵阵颤栗。

太强烈的刺激使得喻霖彻底失了矜持,再也无法维持表面的冷淡,任由徒弟抚摸自己最隐秘敏感的部位,很快就陷入了情欲的漩涡,无力回天。

只剩下本能在驱使着他,伸手想要抓住那只正在亵玩自己密处的手,将它按向自己的花唇。

“……别、别……岄儿……”

动作虽是欢迎的,说出的话却偏偏推拒,声音嘶哑得很,带上了哭腔,急促地喘息着。

这下岄又知道听话了,手指突然滑进了湿软雌洞,直入那朵湿濡的花芯。

绵密又教人心神震颤的酥痒一触即发,电流般的快感瞬间蹿遍全身,四肢百骸都酥软无力,即使是高高在上、声名显赫的仙尊,此刻也只能让徒儿掌控着欲望,任他宰割。

“……唔……不……”

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抓住了自己徒弟的胳膊,十指发白,磨得圆润的指甲深深陷进小臂。

“师尊,让我舒缓您的苦楚……松手,可好?松手,我才能让您更舒服……”

岄不免被抓得吃痛,可也怪不得自己失了理智的师尊,只得一边抚慰雌洞,把那处揉捻出黏腻水声,一边低声哄劝。

喻霖已是被刺激到连呻吟喘息都控制不住了,他怎么还能有拒绝的余地。

徒儿又格外温柔地哄劝,不似平常那般满面正经却爱顶嘴,便不由自主地放松了身体,雌洞颤颤巍巍地任他摸索。

某些瞬间,被快感浸泡得跟身体一样软的思绪闪回,教他禁不住去想,过了今日,他该如何在徒弟面前立足?

岄儿只是一心为师尊缓解痛苦,并不知晓,这雌洞被触碰亵玩,自己会有多么难堪又多么欢愉。

喻霖的声音因情潮而显得格外沙哑,身体不知矜持为何物,不由自主地向上挺腰,迎合徒儿粗暴又温柔的触碰。

“……嗯、岄儿……别……啊、你……”

岄的动作放得极慢。每一次离开都是小心翼翼,生怕一个重手就会伤到师尊。

可这等磨蹭无异于隔靴搔痒,每次缓缓顶到雌洞深处又退出,只是让喻霖更加难耐了。可他羞于开口,只能低声呻吟,小幅度扭动腰肢,哆嗦着迎合。

“师尊……感觉还好吗?”

岄没在这时候看师尊的脸,怕看到了什么让他心颤的表情。垂眸看着师尊衣着完好的下半身,他轻声询问道,丝毫没发觉自己的动作正燃起师尊更强烈的渴求。

而被淫器影响着的可怜仙尊渴望被更用力对待,但又不能叫喊着让徒儿更过分亵辱自己,只能任由徒弟在女穴里磨蹭。

岄的手指在花径缓慢抽插,对高傲矜持的仙尊来说,简直是折磨般的酷刑。

这磨人的速度让湿软的穴肉焦躁难忍。耳面俱红的仙尊强忍着声音,却止不住思想的堕落,脑海里全是被粗暴对待,叫那艳红软烂的逼肉被徒儿的几根粗大手指狠狠捅插的画面。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此般念头让喻霖羞愧不已,却也无法自制。

“呜……”

已然被自己咬成殷红色泽的唇间忍不住泄出一声轻吟,雌穴由于空虚而猛地绞紧,又放松开来,瘙痒着一张一翕渴望更多。

岄丝毫不知自己的温柔体贴快要将一高高在上的仙尊逼成淫靡求欢的淫娃。

那湿红穴眼疯狂蠕动,娇嫩内壁也胡乱痴缠着徒儿的手指。淫洞深处挤压不断,汁水直直泌在徒儿的手指上。

“哈啊、啊……”

意识一点点被快感侵蚀,在岄再次轻缓地抽出时,喻霖终于忍无可忍,开始扭动腰肢,主动吞吃徒儿的手指。

岄被师尊这番放浪举动惊得一顿,手上的动作也停滞了几秒。但很快,他就明白了师尊如今的渴求。

粗糙的指腹时而揉弄敏感的雌蒂,摁着左右拨揉,时而反复用指尖若有若无地刮搔洞口,引得师尊往上挺着腰追逐,要把那淫洞惩治一番。

这时手指再不客气地钻进去,每一次都狠狠碾过雌洞最要命的一点。

徒儿的动作也逐渐熟练起来了,不再轻揉慢搅,直接加快了手指的速度,重重碾过穴壁,引出更多带着些微媚意的喘息。

徒儿的攻伐来势汹汹,几乎让仙尊无法自持。

“岄、岄儿……嗯……”

粗重喘息不断从红润的唇间溢出,软滑的两瓣蚌肉不自觉夹紧手指,要把它往里邀。

蕴藏着莫大威能的身体已经彻底酥软在榻上,再无法体现出半点威慑力,腰肢被徒儿插得直扭,明明是个浪荡伎子。

喻霖尚且不想让徒儿觉得自己下贱,可自己的身子实在不争气,叫他没有半点法子。

“嗯、嗯、啊

就成了这种只知道张开腿让人操他雌穴的模样吗?

心里怪怪的,以下犯上、刺了一句:“师尊就这么急吗?”

心知那肉逼在刚刚数次潮吹后已经是松软至极,没有任何缓冲,腰胯向前一顶,直接没入了大半。

“啊!——”

喻霖被这猛的一撞和徒儿的冒犯话语唤回了一点意识,品味到自己竟是被暗示过于骚贱,心底浮起了几分恼意:“你怎么敢、呜嗯——”

下半句话被这逆徒强势地撞碎了。

身体被如此粗暴地对待,却只是更加软绵,不由自主地向上吞咽,妄图讨好徒儿。

“……啊啊…啊、岄儿……”

刚刚的些微恼意尽数丢在脑后,腿根被逆徒按住往下压,向两边大敞,声音在疾风骤雨似的侵犯里已经彻底破碎,黏腻一片。

仙尊的双手胡乱摆了摆,寻到徒儿的脖颈,揪住他束在后颈的发拽着,脸颊烧红一片。

破碎又颤抖的呻吟从喉间不断溢出,仙尊腻白的身躯颤栗着,被温泉的热气熏得泛粉,被热烫阳物破开的肉径不住收缩,想以这样的方式夺得他欢心,然后给予自己热痒的骚屄更狠的鞭笞。

徒儿也不负所望,动作重得似是要把师尊的两瓣阴唇撞烂,拍击声响彻温泉,融进水雾里。

“啊、嗯……不行、嗯——”

屄穴深处在这样的挞罚下猛然缩紧,阴蒂要被撞扁,圆润的指甲由于胳膊晃动,刮擦着徒儿的后颈,一波一波的酸麻快感几乎要把他推上云霄。

“……不行、了、啊啊啊好深……”

喻霖向后仰着脸,脖颈脆弱地展露着,微启的唇齿之间溢出的破碎呻吟简直难以入耳。

“……啊、唔…呜!!”

濡湿的眼睫不住颤动,屄眼一阵痉挛,被鞭到软烂的穴肉害怕又淫浪地剧烈蠕动着,宫腔深处一片瘙痒,失禁似的又喷出一柱骚水来。

“嗯……”

龟头被水柱击打的感觉过于明确又奇异,岄的动作停了停,往黏腻的交合处一摸,撩了一手蜜液。

竟然这么快就吹了一次。

岄眸色更深,湿淋淋的手一抬,把那散发骚甜气味的淫汁抹到了师尊的颊边。

喻霖嗓子都叫得哑了,半点没意识到自己这徒儿做了什么,只是无意识地摆动着双腿,脚跟时不时敲着徒弟的后腰,企图被徒儿刺得更深。

红润濡湿的嘴唇微微张开,溢出泣音。

“呜嗯、岄儿……啊……”

“岄儿”便又兢兢业业地肏弄起来,热烫的硬物要把这伎子似的仙尊捣出更多汁水。

仙尊的眸色已经彻底被情潮沾染,脸上泪痕蜿蜒,下半张脸上又被徒弟抹得湿漉漉一片。

“……唔啊、嗯……嗯嗯——”

身体像是要烧起来,下腹被次次往极深处细窄腔口撞的鸡巴抽得骤然紧缩,花心被烫得缩成一团,又在徒儿的强硬下舒展开来。

到后面,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叫喊。

“……啊、不行了……又要……”

初时还隐忍克制的徒儿再不见正经模样,腰胯大开大合,把仙尊的屁股拍得通红一片,猴屁股似的,滑稽又情色。

且还生了胆子,再度辱没师尊:“师尊就这么下贱,嗯?”

他已是忘了身下是强过自己百倍的师尊,声音低低哑哑地说完这句,更是发了狠,胯摆得更快,把喻霖撞得在暖石上前后颠晃。

喻霖已然被撞得灵魂出窍,神智迷蒙,眼角通红,身体无力地随波逐流,像是被操纵的人偶。

“……呜、哈啊、不是的……”

从被鞭挞的嫩逼开始,整个腰胯连带身体,都不受控制地战栗着。失了尊严的仙尊只是不断乞求,妄图讨得徒儿的仁慈。

“岄、岄儿……为师、啊、不行了……”

徒儿只是抿着唇,狠狠用热物惩戒不知羞、缠裹男人性器的雌穴。

喻霖只感觉屄眼被烫得剧烈收缩起来,红肿的女蒂更是不住跳动。一股难以言说的快感从下身升腾而起,直冲脑门。

他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殷红唇瓣张开,崩溃一般尖声哀叫:“……唔啊……不、不要、岄儿!……呜嗯……”

仙尊身下像是被戳破了一个洞,源源不断的淫水狂涌而出。

“又要用那淫洞吹了吗,师尊。”岄声音更低了。

喻霖双目涣散得厉害,看着自己的爱徒,勉强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声音:“嗯、嗯,吹……”

许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岄被那没有廉耻的穴肉夹得闷哼一声,握紧了师尊的腰,粗大的性器深深埋入,狠狠撞到穴心,浓精股股射出,击在被磨得发肿的宫口。

“啊啊啊啊、啊——……”

仙尊再也无法忍受,淫液又是咕嘟涌出一团,身体软塌塌一片,胳臂攀附在徒儿身上,喘得厉害。

岄感受着师尊体内剧烈的痉挛

口气。不知不觉,竟走到了徒儿床边,坐了下去。

不知是否错觉,他只觉床褥都是徒儿的气味。

他盘腿坐上,闭眼假寐,深吸一口气,又气息不稳地深深呼了出去。

远处传开了脚步声,渐渐快了,越来越近,停在门口。

喻霖并未睁眼:“你回来了。”

“嗯,”那人温声答道,走到床边,距离近到有些危险:“师尊怎得过来了。”

喻霖这才启眸看着他,面色如常,平静道:“你昨日太过放肆。”

说着这冠冕堂皇又治罪一般的话,雌穴却缩了缩。

喻霖只觉下身又是一股湿意,登时微红了脸,强装镇定:“……昨日之事,为师不追究。但从今以后,你我断绝师徒情分,往后互不干涉,亦不再相见。”

“师尊要赶我走?”岄的声音很轻。

喻霖仍是语调平稳,心里却忍不住泛起酸楚。他何曾想过,有朝一日,他会跟徒儿断绝关系:“……非也。为师并非要赶你,这法昙宗你随意去留,只是莫要再到我那里去。为师心意已决,你无需再说。那玉牌——”

下面的话却被打断了:“徒儿不同意。”

喻霖定定看着他:“你……”

“若我不在,师尊打算让谁解决玉牌的事,又要谁来观你发骚时的下贱样子?”

这逆徒果真不尊重他。他说的稍微不合他心意,就忤逆起来,抛去了温和面具,甚至又欺近两步,俯首看他,几乎要把他困在这方床帐里。

喻霖长了张嘴,却是被这冒犯之语气到,声音有了些许波动:“混账……!……嗯……别、别……”

原是岄倾身捉住他的肩膀一按,手隔着衣袍直直覆上那女阴。

喻霖立时浑身发抖,一股电流从尾椎蹿到大脑,眼里迅速蒙上一层水汽。那处马上泥泞更甚,流出许多汁水:“……嗯……”

岄未曾说话,只消一揉一搓,便让他失了力。

仙尊被徒儿如此亵渎,雌穴愈发瘙痒,逼唇不住蠕动,茓眼流出汁水,今早才消肿的女蒂也重又立了起来,眼中也带了几分薄雾:“……岄儿!你、啊……”

岄仍是不答,再度裹着饱满柔软的阴阜,连带着充血的男根一并和面似的揉了一会,见师尊再说不出那冷情的话语,才收了手,拿出了一沓册子。

这正是他一大早下山的原因。

从昨日的情况来看,那玉牌在师尊淫欲泛滥时便会同步反应,他便想着先放下阵法,从其它方面入手。

因此便去人间买了几本参照书籍,又托人央了合欢宗的人交换了些不涉机密的修炼法门。

现下,他把几迭册子直直往喻霖面前一递。

喻霖定睛一看,双颊愈发晕红了。

身前逆徒偏又正经似的说话:“师尊,不若我们研讨一番这春宫图上的泄欲手法,试着破解玉牌。或许可以解开它与师尊之间的羁绊,让师尊脱离苦海。”

本打算跟徒弟断绝关系的想法也被抛之脑后,此时此刻,他看着徒儿,却觉得徒儿无比陌生。

自己的身子、肉穴、女蒂,都被徒儿牢牢拿捏住,甚至不由自己掌控。

“……”

可他固然羞愤,却还是无法抵制身体的本能。

双腿不自觉地夹住,轻轻磨蹭着。又紧抿双唇,接过那本书,忍不住翻看起来。

不过翻了三四页,手就哆嗦了一下,差点把书扔掉,连书上的字都要看不清了,眼前只有那画上两个赤裸的人,姿势也越来越不堪入目。

——怎、怎能如此!岄儿他、他竟然给自己看这种东西!

“师尊,如何?”这以下犯上的好徒儿完全不觉得他做事有问题,语气正经地问他。

闻言,喻霖这才回神,连耳根都是一片通红,身子不自觉发着抖,手禁不住捏紧那书:……你,你……”

岄细细打量着喻霖的神色,放缓了声音,语调都温柔得要命,轻声诱哄自己不通情事的清冷师尊:“师尊,来试试罢,总归一时半会还不知到底如何解开玉牌。”

说着,捉住他的脚腕,往上提了提:“躺好,抱着腿。”

喻霖张了张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只是呼吸颤抖,一对乌眸盈着水色,面上还有未曾退去的潮红。

片刻之后,他缓缓抱起自己的腿弯,膝盖几乎快贴到了胸口,泛着粉晕的冷白脚趾在徒儿的注视之下难堪地蜷缩起来,随即别过了脸去。

衣服下摆在床上摊着,里裤被撅着的屁股撑得紧绷,中间渗着水色。

他已经摆出了如此屈辱的姿势,脸都由于血液倒流张得通红,这逆徒还不满意。

“屁股再撅起来些。”岄轻轻屈起手指,用指节扣了扣那被紧闭蚌肉弄得鼓出一包的裤裆,手又往他身下探,要去脱他的裤子。

勾住裤腰一扯,只露了半个雪白屁股并女阴出来,前裆还被裹着。

“嗯……”喻霖忍不住扭了

扭腰,凌空的腿失衡地晃了晃,在徒儿的一番“叩问”下,双腿间流出些许蜜水。

双腿忍不住夹紧了,却又想起书上正是此般姿势,只能强忍耻意,颤巍巍把屁股又往上抬了抬。暴露在空气中被展开一隙深红的馒头逼与床水平,教徒儿看了个干净。

喻霖眼睁睁看着徒儿喉结滚动了一下,缓缓伸出大手去弄那肥嫩阴唇。

岄一边抚弄着喻霖湿黏的花唇,那玉牌丝毫反应也无,倒是师尊一下一下地直抖。

喻霖分明应该觉得屈辱不堪,可事实上,昨夜被狠狠用鸡巴征伐过的身体却是热潮涌动,酸麻热痒尽都从那小嘴深处浮起。

身体被徒儿这样玩弄,早已放弃挣扎,随着那只手不住地轻颤。腿往上才弹了一下,就又会乖乖地自己抱好,任徒儿钻研,不知道是满足还是羞耻。

身下,水声哗哗作响,越发难以忍耐,他忍不住耸动着腰肢,又哆哆嗦嗦想夹紧双腿,却被那只湿淋淋的手制住,惩罚似的冲着女阴扇了一巴掌。

“啊!……嗯……”

雪白的身子被打得一阵轻颤,泪水失控地从眼眶中溢出。

喻霖带着哭腔呜咽一声,生理性的泪水从猛然睁大的眼中溢出,表情似是痛苦难耐,可一股热流却从那水滴形的肉眼儿里冒了出去。

他登时便僵在那里,又是羞愤,又是难堪。眼眶已是通红一片了,本应受到尊崇的仙尊在徒儿的床上羞耻地咬紧下唇,却还是控制不住地颤抖。

——混账岄儿……竟敢打我……

可管他怎么耻辱得落泪,那处却越发湿润,他便只能任由自己越发下贱得不似仙尊,更类娈奴。

“师尊莫动,容我查验一番。”逆徒的理由顶顶正当,好像是在说他不懂事似的。

可喻霖只觉身子越发酥软,根本无力反驳,听了这暗藏羞辱的话,也只是抖着嗓子应了一声:“……嗯……”

然后再不敢动弹了,抱着膝弯,腿间湿滑一片。

岄口口声声说是要破解玉牌,实际早把这事抛于脑后,名为查验,实则亵玩。指尖搓捻着水淋淋滑溜溜的雌蒂,把它惹得肿哒哒发着淫热。

仙尊就可怜地随着那只手不住轻颤,却也不反抗,只是哀求:“啊、啊——……岄儿、不要这样……”

逆徒果真原形毕露,慢条斯理开口辱他:“师尊,你这雌穴欢喜得很。”

说着,竟拿着三指宽、边缘圆润的玉牌强行抵住女穴,就要往里塞。

那口淫洞竟然也不抗拒,倏地就把温润玉牌吞了进去。喻霖,忍不住尖叫一声,腰腹紧绷,夹紧双腿,只觉得玉牌上的纹路无比明显,要拓到自己穴里了。

喻霖屈辱地闭上双眸,早已失了仙尊的仪态。想起自己此番在徒儿眼里是什么模样,泪水湿了满面,说不出话来。

“嗯、啊……”

可身子当真是欢喜,软肉不住吞咽这形状不适合往穴里弄的淫物,不更是下贱地流出蜜汁。

况且那玉牌与他女阴共感,此刻被他自己夹进去,更是折磨,一时间嫩屄满胀,艳红硬蒂与大阴唇却又像是被什么软物紧紧贴住厮磨,痒到了心里。

酥麻之感不断袭来。喻霖脸上一片通红,泪水不断,晶莹剔透泛着水光。

“……不要这样,我、我不要了……”

他声音沙哑,整个人都在发抖,眸子已是被他自己哭红了,可不知怎得就是不肯运起法术,干脆一掌击伤这逆徒了事。

逆徒半点不心虚,还温声问他:“师尊,爽是不爽?”

仙尊的软嫩屄穴止不住地收缩。他被这屈辱的姿势折磨得难以自制,不断地摇头,泪水早已沾湿了平日里清冷的面容。

腿根一次次紧绷又放松,却也无法抑制那股热潮。

“……唔!嗯……”

娇嫩花唇不住地翕动张阖,淫汁也不住地涌出,岄从他敞开的双腿间看去,只觉得这淫处与师尊面庞形成了强烈反差,只恨不得多欺侮一番。

他心里这么想,手便也这么做了。掌心一把裹住肉唇与女蒂,大力搓揉起来。

喻霖快要崩溃了,屄穴深处瘙痒地直抽搐,然而那只温热灵活的手却并不打算放过他,反而越发用力,手指配合之间,轻易就能从肉缝中拧出一兜水。

“不要、不解了……嗯……”整个饱满阴阜经这一番蹂躏,被搓揉得一片水光,甚至泛着微微的红肿:“快、快放开……”

可岄哪会听话,用一只手把他揉得整个人随之而动,躺在床上自己抱起腿前后摇晃,仿佛变成了供徒儿亵玩的淫器似的:“师尊,我问你呢。感觉如何?”

清泪早已糊了满脸,床上的人失去了清冷仙尊的模样。双腿软得不成样子,胳膊也快抱不住了。

听他仍要逼问,只是不住地摇头,却也无法说出话来:“…啊、呜……”

岄重重一揉,雌蒂在肉唇中简直被挤得发扁。

喻霖又是尖叫一声,身子止不住轻颤。下一刻,

便听到他说:“……师尊的身体竟如此浪荡,还好只有徒儿看到了。”

“师尊,还记得册子上的姿势吗?”那声音又问,仿佛没说过刚刚那句辱人的话。

喻霖闻言,也想起了那册子上下一个姿势,打了个机灵。

心里又羞臊又发恼,可嫩穴娇蒂到底已经被玩熟,于是此时只能无力地点点头:“…记得……”

逆徒就点了点头,轻描淡写地指挥他:“双腿横着打开,张成一字。”

汗津津的双腿就听话地往两边打开,缓缓伸直,脚尖紧绷,呈一字形状,微微发颤。

喻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样一天。

逆徒还在温声细语蛊惑他堕落:“师尊,掰开那肉唇。”

此刻的他早已不再是云端的仙尊,更似徒儿的一尊人偶,只知道听主人的话了。裤边卡在臀下,把两瓣臀丘勒地更加肉感。

修长的冷白指尖按在两瓣微鼓的阴唇上,让艳红的穴眼暴露在徒儿面前。

里面还含着玉牌,被撑得成了一道竖直的缝。

另一人的指尖进去随意搅了两下,却又问了先前问过一次的话:“师尊这副模样只叫我看,对也不对?”

娇嫩的屄口软肉随着搅弄变形,腥甜淫水沾满阴阜,狼狈至极。

喻霖不知道他怎么又旧事重提,难不成就是喜欢看他在徒弟身下没脸说话的样子?

见他不说,那手指又恶劣地开始抠挖软肉,甚至按着玉牌往内壁上剐蹭,再度逼问:“是不是,师尊?”

被这般折磨,喻霖早已羞愤欲死,腰胯承受不住地扭动痉挛,可我为鱼肉,只能哽咽着应是:“是……”

他这徒儿的双目好似天生含情,听了这话,眉眼一柔和起来,仿若满是教他头昏的绵绵情意,甚是惑人:“师尊……”

拇指奖励似的搓捻了几下女蒂。

“师尊,不邀我进去吗?”

这情状明明已经屈辱到了极致,然而自己的身体早已背叛了自己,下身越发湿滑。

“…嗯……”喻霖别开了涨红的脸,颤抖着拨开仍含着手指吮吻的泥泞雌穴,邀请徒儿。

逆徒尚不满意,另一只手捡起画册,给他看了一眼:“肉唇当掰得再开些,开口邀请我。师尊。”

“……”喻霖声音发颤,甚至都听不出他在说些什么。

逆徒动也不动。

等了片刻,喻霖大张的腿根酸得难忍,终于忍不住开口:“岄儿……快、快点……”

“师尊要我快点如何?”

喻霖腿间蜜汁横流,毫无仙尊的体面:“快、快点给我……”

这么说的时候,他忘了体内玉牌,可下一瞬就不得不想起来了。

“啊啊啊——!!”

逆徒一旦满意,三两下便侵进去,把淋漓洞口撑得发白。只是由于忽略了玉牌的存在,一顶进去,堪称柔嫩的龟头撞在坚硬的玉牌上,教他自己也疼得闷哼了一声,眼前一黑。

喻霖则是被玉牌往宫口上撞地头皮发麻,尊严什么早已抛之脑后,只能随着徒儿的动作不住地轻颤,女穴剧烈抽搐着,哪里还有半分身为师尊的威严:“呜、哈啊……嗯……”

岄抿着唇习惯了一会儿,手得了空,转而拉着他的两边小腿,强行让他合不上,本就足够深入的粗大肉屌狠狠往更里面推,要把那玉牌往里,给自己腾出位置来。

喻霖难以忍受,双唇失控地大张,“啊”地长长哀叫着,忍不住伸手握住了他的小臂。

岄反手一捉,就和喻霖十指相扣了。喻霖一条腿失了钳制,松松地往下耷拉,不过现在岄也没心思去管。

他盯着喻霖汗湿的潮红脸颊,狼狈又淫贱地伸出的舌尖,在这种时候不合适地失了神,总觉得这表情虽不符合师尊平日的形象,却又似曾相识似的,叫他忍不住更想过分地欺负。

拉回思绪,他就垂眸看着喻霖,摆起胯重重侵犯。

岄看不见肉逼深处的景象,喻霖却感受地分明。

那玉牌、那玉牌卡在宫口了!

红润的双唇大张,瞳孔扩散开,彻底失了声,只余“赫赫”的嘶哑喘息从喉中泄出。

体内那灼热的东西横冲直撞,叫他忍不住想收拢双腿、死死夹住不让它动,却被徒儿狠狠分开。

被从中间破开的肉唇甜蜜蜜贴着肉棒,汁水横流,早已顺着两边屁股流下去,湿透了大半条亵裤。

岄牢牢压着他,把他几乎是钉在床上。

“…嗯、啊啊……啊——”

体内的东西不断地冲击着,让他无法说出任何一句话来,只知道啊啊乱叫。

头发随着被撞击摇晃的身躯于软被上甩动,铺开一片,被逼里的奸淫弄得几乎失了意识,只是不住地轻颤,穴肉收缩痉挛地让人觉得他下一秒就要潮喷了。

“嗯、呜……嗯、岄、岄儿……”

“师尊,还要不要与我断绝关系?”逆徒倾身吻他汗津津的下巴,胯下动作

还不停。

仙尊早就在徒儿的攻势下溃不成军,哪里还有先前那副清冷高贵的模样。

闻言忍不住摇头,随即又被徒儿弄得不住地轻颤抖索。

“嗯啊——……”

他甚至都不敢睁开眼睛:“……不、不……不断绝关系……”

岄得到了想要的答复,就温声夸他:“师尊果真捣一捣就乖了。”

说着,更是撞得深重。

喻霖哪经得起这般对待,早就被折腾得不成样子,只能被他搂着腰身不住地律动,口中不住地发出低泣:“……嗯……嗯……”

双腿不知不觉间被徒儿扯了下去,忍不住夹紧他的腰身,崩溃般自暴自弃地迎合狂风骤雨般的肏弄。

“师尊,说你是我的,你会乖的。”逆徒动作越狠,声音越是轻柔。

喻霖哽咽着,慌乱地点头,显然早已被徒儿弄得没了脾气:“……嗯、嗯……是你的、啊……”

“乖不乖?”龟头又往里挤了挤,几乎要把卡在宫口的玉牌挤进宫腔里去。

仙尊被逼得哭出声来,哀叫地点头:“……乖、乖……”

岄轻轻笑了,又艰难地继续往里挺:“那我把师尊里面灌满,可好?”

喻霖明明早就失了体面,然而此刻却再度登上了羞愧的顶峰,又只能屈辱地妥协于快感、胁迫,抑或是潜意识里的臣服。

宫腔骚水横流,竟是失禁般一股股要往外涌出阴精,可又被玉牌堵住:“啊、嗯……灌、灌嗯……”

岄低低喘息着,视线还一动不动凝在他脸上。热精只是冲在了玉牌圆润的棱角上,又漫进肉道,喻霖却仍然受不住。

精液虽到不了里面那个肉腔,却冲淋在女逼的内壁上,喻霖只觉得肚子里又热又胀,大脑过电一般,没了思考能力。

整个人濒死一般哆嗦着,带着挥之不去的泣音:“嗯啊啊、不……啊啊——”

逆徒的声音低哑下去:“师尊刚刚是失禁了,还是用雌穴吹了?”

喻霖瘫软在床上,双腿还勾在徒儿腰间,嘴上却还强撑着:“……没、没有……”

岄低低哼笑了一声:“是吗?”

竟然伸手往交合处一摸,摸了一手水让他闻。

喻霖脸一撇,真恨自己今早竟然主动来让他肏,受这样的淫辱:“……你这是做什么、嗯……”

男人的肉棒还在里面没有出来,顶了一下:“师尊不乖,竟敢说谎。你闻闻,这是什么?”

仙尊像是被扇了一耳光,然而却偏偏还不得不闻。鼻尖都是自己的味道,闻得清清楚楚。

他羞得眼泪一下子就又从红肿眼眶里掉了下来:“……嗯、不……不是的……”

“是不是你的淫水?”逆徒欲要往他唇上抹。

喻霖这下开始怪自己当初怎么把这淫徒捡回来了:“……是、是……”

一边哽咽,另一边被灌满的肉屄竟又自发地蠕动起来,像是渴求着什么。

那淫徒真是一件事也不遂他的意,这时候把鸡巴抽了出去,让乳白浊精没了东西堵,一股脑从糜红的阴唇间流了出去,黏哒哒落在床上。

不止这般,许是看那屄眼不知羞地蠕缩张阖,竟又一巴掌扇了上去,“啪”地一声脆响。

“啊!……”

喻霖被这一下抽得失声尖叫起来,脑袋一片空白,耻辱地瘫在床上,腰往上挺。

女穴连带着宫腔都抽搐起来,蠕动地让人不能想象这是个仙尊,否则怎会如此淫贱?

可那烂红的穴眼咕嘟嘟吐出浊精之后,竟然“噗”得又喷出了一块玉牌,连带着里面先前被堵住的骚水齐齐在床上溅出一滩水。

这下子喻霖彻彻底底丢了脸面。

哭也哭不出了,只能怔怔地望着床顶。

热柱退出许久,他那雌穴仍是合不拢,往外汩汩流着东西。

岄低头看着他潮红失神的面庞,再度温柔起来,手顺着他的眉心描到眼尾,停在湿红眼角,轻轻摩挲:“师尊,好了。”

闻言,喻霖似乎放心了似的,整个人放松下来。身上早已被弄得不成样子,到处都是淫水和浊物。

被这般折腾了一番,他早就失了神智。只是出神地望着徒儿,过了一会儿,竟是又落下泪来。连被徒儿抱起去清理,也没有任何反应,如同没了魂魄一般。

“师尊,抬手。”岄轻柔地仔细清理他身上的狼藉痕迹。

沾湿的长发遮住了喻霖的面容,看不见表情。

又过了片刻,他那点神智才重新回来。欲言又止地望着徒儿,偏偏那眼神还是一点防备都没有的样子:“岄儿……你……”

“师尊。”岄低低应了一声,见他恢复稍许,又凑近吻他的唇舌,温柔至极。

仙尊被折腾得完全没了反抗的力气,甚至还沉溺在徒儿的亲吻之中。唇齿被撬开,口腔内满满都是男人的味道。

明明先前还觉得羞辱,此刻却只是跟着徒儿的动作

回应:“……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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