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霖几乎喘不过气,喉头被欺负狠了似的哽咽着,女穴却如男人所说紧紧吸附着外来的异物,毫无羞耻之心地在这粗暴的侵犯下抽搐痉挛。
潜意识直到自己尽管和男人媾和了不止一次,从前也都免不了被逗弄一番,可刚刚这样过分的话一次也没听过。
男人缓缓抽送了一阵,盯着他脸上几乎是崩溃的神情,沉吟了一声。
“嫂嫂这么不乐意,那我就不折磨嫂嫂了。”语毕,竟是不顾穴肉绵密的挽留,整根抽了出来。
怒涨的肉棒上蒙着一层透亮的粘稠水光。
可与此同时,他却摸上了口袋里的跳蛋控制器。
按钮被按下的声音细小,以至于喻霖意识不到自己马上就要为刚刚的言语付出代价,突然之间就被剧烈的震动撞得宫口发麻。
一开始他还尝试忍耐这被施加到自己身上的淫刑,可撑了不到两分钟,小腹就一抽一抽——淫贱的肉腔已经想要喷水了。
岄就一条膝盖跪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的反应。
假装矜持的嫂嫂果然马上就受不了了,爽到崩溃、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啊啊啊啊……不、呃!”
“拿、出来呜——拿出来……”
“可是嫂嫂刚刚让我难过了。”岄的声音带着点似真似假的委屈:“嫂嫂要是不好好求我,今天就被跳蛋操晕过去吧。”
喻霖根本听不懂男人在说什么,只知道嫩屄里痒得厉害,宫口麻得让他想要尖叫,快要被那种死物控制带入快感极限的无助感觉逼疯。
“求、啊——!!”
“呜、求你、唔啊啊啊啊——”
眼里快被泪水浸满,于是看不清男人现在的表情。
他确实不算高兴,要让不乖的嫂嫂吃个教训。
“这种程度的话,我可不会高兴。”
“呜呃呃呃、啊——不、不……”坚硬的跳蛋不会为穴肉哭泣喷水的反应打动,还是一刻不停地疯狂震动着。
“岄、岄……呜——”
喻霖几乎抽泣起来,发昏的脑子里灵光一闪,找到了自己被这样折磨的源头。
“啊啊啊……放、放过母狗吧……”
“岄、啊——呜呃”
“主人、啊啊啊啊啊”
床上躺着经受淫乱惩罚的人半点再也无法支撑,腰部不受控制地痉挛弹动:“要、要鸡巴……啊!!”
“不、不要、跳蛋……呜……!!”
“嫂嫂……”岄根本没有想到,这一逼迫,竟然让嫂嫂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看他现在的样子,哪里还有刚刚骂自己的抗拒和矜持?俨然一个发骚求主人用鸡巴狠狠鞭弄骚茓的母狗。
尽管这不是他的本意,原来只是想多听他求几句,承认刚刚的“错误”,自己就会放过他的,可这样的嫂嫂也实在诱人。
他那位大哥本来就是看中这嫂嫂一副斯文又优秀的外表才把人娶回来,现在嫂嫂在自己的床上口涎四溢,尖叫着哀求自己操他的贱逼,不管怎么想,他都不可能不被吸引。
鸡巴已经硬得发疼,比刚刚埋进软屄里还要涨得厉害。
嫂嫂还在说着一些引人去凌辱的淫语,他一时间不知道该直接肏进去还是先把跳蛋弄出来。
还是取出来吧,真要把跳蛋弄得太里面,拿不出来就不好玩了。
跳蛋一关,床上衣衫凌乱、上下半身都湿漉漉黏腻腻的人顿时脱力地瘫下来,急促的喘息声让人担忧他是否会窒息。
看嫂嫂从脸颊到脚趾都是一片潮红,岄这才动手,把喻霖的双腿掰得大敞。
两瓣肥软嫩鲍往两边极力扯开,他边直接奸了两根手指进去抠挖,边哄着腰身猛然抽搐挺动了一下的嫂嫂用力:“嫂嫂,像尿尿一样用力往外挤。”
不用他说,即使现在还全身发麻、脑子里都是跳蛋的嗡嗡震动声,喻霖也半点不想让那颗小小的淫乱刑具待在里面了。
控制着逼穴的肌肉用力,内壁软肉剧烈地蠕动着,可即使配合着手指的旋转剜弄,也足足用了十来分钟。
“呃啊……”
在跳蛋“啵”一声被屈起的两根往下滴水的手指勾出去时,喻霖颤抖着软下了腰,再也用不上一点气力。
男人又覆了上来,喻霖从未像此刻一样怨恨自己特殊的身体。
那口贱穴竟然还吃不到教训,即使无力也要蠕动收缩着把鸡巴往里吞。
对方大大方方地将自己深深地压进了他漏水的小穴,坚硬光滑的龟头撕扯开娇嫩的层迭软肉,还捞起他酸软的双腿,让他环住自己。
“主人会喂饱乖狗狗的。”
岄这么说了一句,龟头就开始猛烈地叩击喻霖那娇嫩的宫口,阴部最上面的两片肉唇也被碾磨得彻底张开来,折磨得他死去活来。
“嗯、嗯、啊……呜——”
“小母狗应该说些什么?”
——不可以屈服……
又涨大
一圈的鸡巴狠狠地敲打着软烂的逼眼,仿佛在惩戒他最开始的拒绝。女阴又酸又痒,淫水直流,张口乞求男人的精液,身体已经在跳蛋和刚刚手指的凌辱下接近高潮,此刻更是再也受不了一点刺激。
“啊、啊啊——谢、谢谢主人呜——”
无法忍耐更多折磨的喻霖终于还是顺从了,声音嘶哑而低沉地讨饶哀求。
“嫂嫂又流骚水了,”岄舔了舔嘴唇,“看来必须注射一些治疗骚病的药。”
胯部重重撞击着烂红一片的馒头逼,龟头几乎要把宫口凿穿。坏心的小叔子也无法忍受更多,只想把嫂嫂灌满自己的东西,让他从里到外都打上烙印。
“呜!呜、啊——”喻霖双腿紧紧环住岄的腰,脚尖绷得发白,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药、药……啊!”
随着一声颤抖的闷哼,喻霖那淫荡到乞求被侵犯的阴户不受控制地收缩痉挛起来,一股股酸涩的骚汁喷涌而出。
无情粗硕的男性肉棒埋在脉动喷涌的淫穴中,释放出滚烫的精液、拼命污染着娇嫩的子宫,宣告领地。
良久以后,得到充分释放的狰狞性器才终于软下,岄直起身子,一只手随手撩高瘫软在床上的嫂嫂的衣摆,目不转睛看着那赤裸的、微微鼓胀的腻白小腹。
里面已经灌满了他的精液。
两瓣被撞击成深红的蚌肉中间开着一条拢不上的肉缝,缓缓向外面淌着浑浊的浓精。
“嫂嫂吃下这么多精液,说不定会怀上我的孩子呢?”岄忽地一笑,语气中满是某种恶劣的意味。可要是喻霖眼睛没哭得红肿、看得清男人的面容,就会发现他的脸上满是奇异的温柔。
如果仔细辨别,也能意识到他的语调中更多是逗弄,而非故意羞辱。
可此时的喻霖完全忘了昨天两人还商量过假装怀孕的事,更忘了这是在游戏里。
脑子还不太清醒,因而他一时间手反射性捂住了小腹,好像那里真会萌生一个象征着他被小叔子侵犯、两人通奸的证据似的。
直到男人看着他恍惚的神情,没忍住笑了一下,覆住了他的手背:“嫂嫂这是被操傻了?”
“……”
足足好几分钟之后,喻霖才勉强缓过神,刚刚自己喊过的话、在跳蛋逼迫下脱口而出的哀求,都一股脑涌进来,一迭声的“求求主人”“谢谢主人”回荡在耳边。
他平常根本不会流泪,但一而再再而三被这个男人欺侮,在明明白白知道对方根本就是把自己当成个有趣又总是被弄出骚贱模样的玩物之后,前两局因为被温柔表象迷惑而没能爆发的耻辱尽数涌上心头,以至于泪水竟然断线一般落下,停不住了。
可他又恼怒自己这种仿佛被操了几次女逼就开始脆弱起来的样子,动又没力气,干脆侧躺过去背对着他,眼不见为净。
直到刚刚还觉得嫂嫂是被弄得害羞过头才会在一开始肏进去时反抗的人一下子愣住了。
犹豫地想握住他的肩膀把他翻过来,又稍微有点无措地顿住。
真的……是气哭了?
两个人不约而同沉默下来,喻霖是因为难言的崩溃与他自己不想承认的难过恼怒,岄却是第一次遇到这种让他不知道该怎么解决的事。
之前也就罢了,每次喻霖表面上生气,实际上身体半点抗拒也没有,自己稍微克制一下、温柔一些,对方就表面羞耻,实则期期艾艾乖顺地任凭玩弄。
可现在好像有点难办。似乎都不想看到自己了。
岄迟疑着没有伸手触碰,从床上下来,趿着拖鞋走出了卧室。
喻霖睁着眼睛,他这方向正面对着柜子,于是就有些失神地看着柜子上的把手。床失去了另一个人的重量,弹起来一点,衣物摩擦的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渐渐远去。对方离开了房间。
他觉得自己很奇怪,总是会想起岄对自己做的那些事——他的爱抚,撞击,还有那些淫靡辱人的话语。
“一定是这该死的身体出了问题……”
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在被强暴后,还对施暴者念念不忘。可不管他怎么把这归因于身体的自然反应,却无法否认,每当想起岄,穴心就会有种说不出的空虚,女蒂会迅速升起热度。
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对方就又转回来了。
喻霖睁着眼睛,一动也没动,神经有点紧绷。
“!”脚腕突然被温热的手掌捉住了,随后身体猛然被扯向床尾,喻霖略有些慌乱地蹬着想要挣开,却被一把搂进怀里,整个失重。
他反射性地搂住了对方的脖颈,像个被大人溺爱的孩子,挺翘的臀肉被大手抓住托起,全身的重量都落在那只温热的手上。
脸一瞬间红透了,不只是因为这个姿势,更由于姿势变化时身体内部的挤压,被射进去的浓精顺着腿根缓缓流出,吐了对方满手。
肥嫩丰美的阴阜被手掌外缘紧紧压住,挤出腥甜蜜液。
一把他抱稳,岄就转身不知道要到哪里去。
“做什
么?”喻霖有些不安地开口。自己全身都是被玩透的样子,衣服半点也遮不住,这要是对方突发奇想要侮辱他、把他带到外面,所有人都要知道他一大早就来自己小叔子的院子里送上门给吸奶灌精了。
“给嫂嫂洗澡。”对方吻了一下他圆润的肩头,如是说道。
“……”
泛着潮红的脚尖浸入水中。原来刚刚他是来给浴缸放水了。
粗糙的指腹从小腿揉到肉感的大腿,又撩起水往他的腿心泼。尺寸不算小的阴茎软软地耷拉着,被对方轻轻撩起来,轻柔地搓了两下刚刚不知不觉间射过数次的细嫩马眼,弄得他忍不住哆嗦着夹腿。
可岄不允许他这样,裹住缩成一团的男根往上一揉,把下面的女穴露出来,就用两指竖直地摁在了肉蚌中间,来回滑动着清洗黏腻的骚汁,在他往中间并紧的时候又强硬地往两边分开。
男人仔仔细细地揉搓红肿的肉唇中间夹着的硬籽,刚洗干净,又从下面被操得微微外翻的屄口流出来新的粘液。
——呼、啊……
腿根战栗着,喻霖忍不住咬住了下唇,眉心微蹙,俊秀的脸上满是忍耐情欲的痕迹。
“别洗了……”他猛地屈起腿,躲开手指的蹂躏。
真的不是故意的吗?他仰起脸,刚好望进了对方的眼睛里。一汪总是给人温柔错觉的眼睛里,竟然盛着歉疚,又好像在犹豫着什么,嘴唇开合。
他倏地低下头。不能再上当了,这个人多可恶刚刚又不是没有体会到。
“对不起。”
……?
没想到会听到他道歉,可这应该又是哄骗吧?只是为了之后更好地支配自己。
“刚刚不应该不顾嫂嫂愿不愿意的。”湿淋淋的手扶住了他的侧脸,很小心地抬起来:“嫂嫂,原谅我好不好?”
喻霖的目光闪烁着,下巴被抬起,逐渐对上他的视线。
察觉到喻霖的动摇,岄再接再厉:“可是嫂嫂也能感觉到吧?只要见到嫂嫂,我就忍不住想把嫂嫂按在——”
啧!
喻霖迅速捂住了他的嘴巴,就跟刚进这个任务场景、对方非要知道喻霖身上装着什么小东西的时候一样。不过岄是被迫闭嘴了,喻霖却又怕他跟那时候一样又舔自己手心。
……说起来,他就不嫌脏吗?!
在喻霖明摆着不想让他继续说下去的注视中,岄也不再说羞人的剖白,而是换了一种方式:“嫂嫂要是生气,就报复回来吧。”
嗯、嗯?报复回去……?
怎么报复……?
一时间,喻霖不知道岄是什么意思。
“嫂嫂可以也对我做那种事啊,”面前一副斯文败类装扮的男人循循善诱:“嫂嫂可以把我弄到说不出话,只是那样的话,嫂嫂以后可就不能再这样生我的气了。
这对喻霖来说不可谓不诱惑。
哪怕事后可能会被更过分地玩弄,也忍不住想要报复他,让他知道自己被压着强行操开窄小逼穴的时候是怎样的无助。
岄打量着喻霖的表情:“嫂嫂心动了?那你先不许生我的气了。”
“……唔……”喻霖的眼神有些躲闪。
“好不好?”
“……好。”喻霖都要恨自己不争气,就这么哄了两句,心中的郁气与委屈竟然云烟一般消散了。
万一他只是缓兵之计,先把自己骗惨再说呢。
岄倒不是在开玩笑,说话算话,要是喻霖想用一些小小的道具,他也并不是非常介意。
只是他仍然狡猾地留了一点余地,只说是做那种事,可没承诺会像嫂嫂那样张开大腿让嫂嫂侵犯进来。
不过嫂嫂要是想对他前面做点什么,或者夹住他的肉屌狠狠惩罚一番,他也是半点不会反抗的。
撇开这个不谈,既然这么快就把嫂嫂哄好了,他们可还有另一件事要做。
岄转身在卫生间的小柜里拿出了一个东西,气球似的形状,两指宽,一掌长,只是现在瘪瘪的,比起气球,壁厚显然更大,强度也更高。
喻霖眼睁睁看着他拿着这个皮粉色的“气球”半跪在浴缸边,非常理所当然地对自己提议:“嫂嫂,我们来模拟一下孕肚吧?昨天说好的。”
……?
这气球要是就充好气放在肚子外面也太假了,更何况对方瞟了瞟他的腿心。
他该不会是想……塞进去吧?!
喻霖扶着浴缸边缘就要站起来,被男人捉着脚腕一拉,又“哗”得一声坐进半池水里。
“不行!”他的语调高昂起来,有些失控。
“嫂嫂——”可岄真的很会利用自己的优势。
他刻意跪在地上,俯下了身体,趴在浴缸边缘,做出完全臣服的姿态,从下往上看他。
岄的长相实在生得狡猾,眼睛明明是偏窄长的桃花眼,看起来半点都不可信,却独独配了两颗黑亮润泽的瞳仁。
单边眼镜刚刚被熏得满是雾气
,已经被他取下来放到一边了,于是喻霖就忍不住陷进他浓黑却好像总是泛着粼粼水光的温润双眼里。
“……”喻霖紧紧抿着唇,再次唾弃自己的不坚定。
不想出口回答,显得自己好像输了似的,可双腿却僵了片刻,妥协似的再次分开了。
岄也没有多言,给气囊尾端连上充气的软管,就捏瘪瘪的气囊,缓缓塞入了他的蜜穴。
“唔——”喻霖难忍地闷叫出声,气囊已经深深插入体内。
“放心,不会伤到嫂嫂的身体的。”岄温柔地说,随即就开始用小小的单向充气球给气囊打气。
喻霖感觉体内的东西慢慢鼓胀起来,逐渐撑大了湿滑温热的甬道,还因为肉腔更深处空间更大,被穴肉挤着往里陷。竟然真的给他一种怀孕的错觉。
“啊…慢、慢点……好胀……”他呻吟着,腰肢不受控制地向后躲,想摆脱这种恐怖的感觉,可入侵物已经占领了那处糜软的逼穴,不可能逃掉了。
“嫂嫂乖,再忍一下,很快就好了。”岄一边控制着充气的速度,一边轻柔地抚摸喻霖缓缓突起来的小腹。
气囊在内里越胀越大,本来平坦的白皙小腹越来越鼓,仿佛真的怀了孕一般。
“嫂嫂,是不是很撑?”
喻霖的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白,不肯回答。
胀鼓的气囊碾压着体内每一寸嫩肉,外阴也因为内部膨胀而被撑开。刚被操得微肿的逼眼现在更是张开了小口,根本闭不上,本来就肥大的骚蒂这下子更显眼了,如同一颗镶在两瓣肉馒头上的深红小枣。
“它应该正压在嫂嫂的前列腺上吧,很刺激对不对?”岄的声音暧昧轻柔。
喻霖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并未应答,却无法否认那种特殊的快意,被撑开到几近极限的层迭肉壁热情地吮吸挤压着气囊,想将它吞得更深。
“呃啊……停、停……”喉结由于忍耐呻吟而艰难地吞咽着,可涨意越来越明显,终于挤压到了另一个器官,连带着喻霖再也压不下去带着奇异媚意的喘叫了。
压到、压到膀胱了……
他没喝什么水,可即使膀胱里就装着一点点东西,在气囊不留余地的挤压之下,也弥漫出让他想要夹腿避免失禁的瘙痒尿意。
岄依言停下。这个大小也已经够了,要是再突出一些,反倒惹人怀疑。
喻霖颤抖着往外呼气,岄也等他慢慢适应,简直不像在床上检查着嫩穴就突然肏进去的人。
岄并没有那么能忍。此时此刻,看着刚刚被自己按着射了一肚子的嫂嫂腹部逐渐大起来,跟真的怀了自己的种一样,刚塞进裤子里的鸡巴又不自觉硬了起来。
……唉。
可是现在要是再做一遍,嫂嫂又该生气了吧。
“嫂嫂,”他盯着喻霖的小腹,还是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可以吗?”
可以什么?喻霖一开始没有明白,可注意到对方目光的落点,又不经意间看到对方再度膨胀的裆部,马上就反应过来。
“不行。”耳尖红得滴血,他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岄只是遗憾了一下,但本来也没报什么希望,被拒绝之后就笑着抚摸他凸起的小腹:“嫂嫂现在的样子,就像真的怀了我的孩子一样。”
又仿若随意地问道:“等把继承权拿到手上,嫂嫂干脆跟我结婚算了,反正林渊——我哥哥,也会死掉,不是吗?”
要不是脑中还有一个角落记得这是游戏,喻霖免不了觉得岄是个谈起杀人眼也不眨的变态,可现在,他只觉得自己……似乎被告白了?
心酸软了那么一下,他强迫自己不去深想。
另一个想法占据了脑海:想尿尿。
从刚才开始,气囊就紧紧压迫上了膀胱,又胀又痒,任他怎么扭着腰、通过微小的姿势变化调整,都半点没有好转,以至于他不得不缩紧小腹,努力控制尿口,以免漏尿。
“你可以先出去吗?”因为岄刚刚太温柔了,甚至称得上顺从,他以为岄也会答应这个微不足道的要求。
“为什么,我想待在这陪着嫂嫂。嫂嫂自己也不好洗澡穿衣服吧?”
“……”心底的那种不对劲再次升起来了,好像被小猫把手指咬进嘴里,却没有用力,只是嬉戏似的磨了磨。让他心尖发痒。
“……我要……上厕所。”声音低低的,到底是不好意思说自己因为被气囊压住膀胱所以想要排泄。
“刚好我来帮嫂嫂。”
“?!”
岄嘴角似乎是勾了一下,随即不由分说地捉住他的小臂,把他掺了起来,又不顾喻霖身上从浴缸里带出来了一身水,直接抱进怀里,让他踩着自己的脚面,就往马桶那边靠。
“嫂嫂……要用哪里尿呢?是鸡巴,还是小逼?”
对方的提议果然没安好心,刚装了两句乖就狼形毕露了。
可喻霖现在很难说清楚自己的心情,被翻过身体对着马桶,踩在对方脚面上根本站不稳,就只能
靠对方拦着他的小腹才能不往前倾倒,尽管如此,还是颤巍巍扶住了马桶水箱,一手扶住了自己的性器。
好像很顺利,但又觉得隐隐不妙。
他往常是用阴茎排尿的,可现在气囊在逼里压迫地厉害,下腹钻心地痒,总觉得好像尿液会从女穴那个尿口喷出来。
可现在也没有退却的机会了,他放松肌肉,尿道渐渐感受到温热的水流。
他猛然睁大了眼睛。
不、不行,果然是从女穴出来的。
喻霖连忙想掰开岄横在自己小腹上的胳膊,转身坐到马桶上,可岄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不止不松开,甚至还往下压了一下。
“啊啊——”
他惊叫一声,被这一下按得尿口失守,温热的水流激烈地从闭合的两瓣糜红逼唇中间唰唰冲出,一部分落进马桶,更多的却是顺着大腿迅速淌到地上。
当足弓也被温热的尿液流过时,喻霖恍然意识到自己可能像婴儿一样,丧失了自主排尿的能力。
对方对于脚被弄脏倒是不介意,只是感觉着喻霖双腿哆嗦,耳边传来嫂嫂的崩溃呜咽,不禁更想把他按在马桶上,就这么撅着屁股,被自己从后面操成只能依靠自己的孕夫。
不过今天还有事要做。
林渊,他的哥哥,另一名玩家,应该快点除掉了。
他不想把任务拖得太久。
虽然想在这里和嫂嫂多相处一段时间,也想把嫂嫂彻底变成自己的人,可这些事情都能等出去之后再做。嗯……想要保险一些的话,得在游戏结束之前,彻底把嫂嫂哄成乖乖的样子才行。
按照联系到的金牌杀手经过“客户认证”的效率,应该今天很快就会给自己答复了。
游戏在一般情况下当然不是这么完成的,在扮演好角色的前提下、通过尽可能有趣的方式完成任务,是大多数玩家的追求。
但不包括他。他更享受对方意外于自己这么快就出局时的惊愕反应,或者单纯地用这种直接而粗暴的方式抢占先机、维持不败之地。
听起来似乎有些卑鄙,好像也不符合游戏的初衷,但每个人享受游戏的方式本就不同。按照之前的习惯,其实他是喜欢自己动手做的,可这次,大概是受了这个角色的影响,真的非常珍惜跟嫂嫂在一起的时间吧。
不过现在,“嫂嫂”……或者说喻霖,对他来说似乎更有趣一些。
要不然,下一局就不参与这种对局了吧?可以试试《万界》的沉浸游览模式:该模式的任务目标非常模糊,即使失败也没关系,通常是休闲玩家会选的模式,例如把场景设定成奇幻世界,感受不一样的生活。
当然,现在的首要之事,可能是先把刚刚尿失禁、一身狼藉的嫂嫂洗干净。
他的嫂嫂转过头,眼里含泪,眼角潮红,转过脸狠狠瞪了他一眼,似乎是在怪罪他做出的恶事。
“唔。”岄忍不住闷笑了一声。
真好欺负,也很可爱。
“嫂嫂怎么这么不小心,现在身上又脏了,我们去洗澡。”
喻霖总是被他弄得说不出话。
他还好意思说!刚刚明明就是在洗澡,结果中途又要塞气囊这种东西,里面胀得发疯不算,他还要把自己弄得失禁。
看岄这个反应,明显就是故意的。
好像看出了他的埋怨,岄边揽着他的腰转身,边语气无辜地解释:“我刚刚问嫂嫂要用鸡巴尿尿还是小逼,嫂嫂都不回答我。要是一开始说清楚,就不会这样了。”
“……”喻霖脾气一向不错,工作时情绪波动也不大,现在却又羞又恼,面色涨红,干脆也不说话了,被对方按在洁白的浴缸里,终于好好洗了个干净。
——只是,气囊没有取出来。
“嫂嫂,马上就要用到它了。”男人是这么说的。
…………
到午饭时,就收到了金牌杀手发的站内讯息:
【jq】:这单能做,请汇款至612595xxxxxxxx。
这位同行还真是直接。
【ly】:收到。
回复完消息,他笑眯眯抬起脸,对正跟自己面对面吃饭的人道:“嫂嫂,你马上就要变成寡妇了。”
“……别胡说。”喻霖无奈地盯了他一眼。这顿饭吃得有些困难。膨胀开的气囊在里面压迫着内脏,让他吃不了几口就开始反胃。
下面的嫩逼也是,从里面被挤得微微鼓胀着,屄眼软肉外翻,磨蹭着内裤,难受得很。
“嫂嫂难受的话不用客气,我可以帮你呀。虽然你大着肚子,但我不介意,还是很想跟嫂嫂结婚的哦。”
岄心情很好的样子,竟然还开始卖乖了,配着他一副斯文败类又无端风流的长相打扮,越看越违和。
喻霖短时间内并不是很想接受岄的“帮助”。
坐立不安、食不知味地勉强吃完饭,在岄的建议下,喻霖挺着肚子,顶着大太阳走回林家大房的院子去。一路上
步子僵硬地经过人工造的林中小径和花园,连闻到花香都觉得身体不舒服。
为了任务,竟然还要受这种罪……他开始认真想后面可以怎么“报复”想出这种主意的岄了。
反正就算这局任务结束,岄也一定会再次邀请他的吧,到时候,就让他也体会体会爽、不、难受到哭不出来的感觉。
喻霖接下来的半天里再没有受到来自于任何人的打扰,只是夜晚入睡时,用什么姿势躺都不是滋味,翻来覆去,半夜才睡着。
中间醒了一次,膀胱被压迫地难受,腿根湿了一片,往下一摸,竟然漏尿了。
他气得嘴唇哆嗦,岔着腿去上了一次厕所,后半夜是在客房睡的。
睡得也不安稳,岄让自己不用管,他会解决掉自己的丈夫跟其情人,可喻霖怎么也不放心。何况他受着这种折磨,更加觉得如果任务不成功,他这苦就白受了。
折腾一番还是到了第二天。
或许是因为身体过于疲惫,喻霖没能被早上的闹钟唤醒,反而到半晌,才接到了岄的电话。
对方的声音带着点轻快,很高兴似的:“林渊死了。”
下一句就是:“嫂嫂,准备一下,穿得宽松点,下午可能就要去见家主了。”
“好。”喻霖还有些困倦,脑袋昏昏沉沉,于是语气有些恹恹的。腰酸的滋味一瞬间涌上来,他不得不轻轻扶着下腹调整了一下,让那里不那么胀。
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瞬间清醒过来,目光聚焦:“已经死了?”
“是,”岄在那边漫不经心应了一声,又马上问他:“嫂嫂昨晚有没有不舒服?可惜还不能光明正大跟嫂嫂睡在一起,不然就不会让嫂嫂自己那么累了。”
——……还不是你弄的。
喻霖抿了抿唇,没忍住,还是让这个念头飘在了脑海里。
下午家主可能就会叫他们所有小辈过去,一个个排除嫌疑,他们需要准备一下,以免到时候露出马脚。
不过还有一件事:“白秋文呢?”那个林渊的婚外情人。
“在追杀了。”岄回答着,显然对于清除掉最后的阻碍很有信心,“不过据说他跑得挺快,躲得不错。”
又听他问:“嫂嫂,我想你了。你刚刚在做什么?”
“刚醒。”怎么一大早就这么……直白得要命。没有一点乱伦的羞愧自觉。
“嫂嫂饿了吧?嫂嫂先吃饭吧,好好休息。”
“嗯。”轻轻应了句,挂断之前,又忍不住说:“下午……不要总是看我。”
“好,当然不会让嫂嫂的‘努力’白费。”对方轻笑了几声,意有所指地说道。
…………
下午,果真收到消息说让去家主的住宅一趟,没说原因。
有的人估计是不知道林渊出事,还在院子外面寒暄,老宅里面,家主的脸已经阴沉得不像话了。
他用拐杖杵了杵地面,嘈杂的声音安静下来。
喻霖和岄隔着几个人的身影,不动声色对视了一眼。
也有人目光扫过喻霖的肚子,挑了挑眉:大哥天天在外面会情人,竟然也抽空把妻子的肚子弄大了,不过,大哥呢?
“今天叫你们来……”家主刻意低下头,叹了一口气:“你们大哥,遇害了。”
沉沉的目光在每一个人的脸上扫视,似乎是想看出什么来。
喻霖穿着件麻灰色的长衫,微微垂着头,轻轻托着自己的下腹,闻言,震惊地抬起头来,眼眶泛着潮红,正好对上了家主眼皮耷拉的阴沉双目。
为了让眼睛看起来红肿,他可是废了好大力气——去想自己在喻家受着淫规的委屈。
家主盯着他看了两秒,开口问道:“小喻,林渊上次回来是什么时候?”
喻霖半垂着眼睫,声音里带着崩溃的颤意:“……半个月前。”
说话的时候,修长的白皙手指仿佛不自觉地护着腹部,轻轻安抚,叫人的视线被吸引过去,看到那鼓起的腹部。
家主严厉的语调顿了一顿,眸色一凝,不太明显地和缓了一点,却仍然呵斥道:“都不知道关心自己的丈夫!出事了还要我说你才知道!”
这话说的,在座各位多多少少都知道林渊把人娶回来是为色所迷,只是不清除怎么结婚没多久林渊就一反追求时的面目,在外面包了个情人。
林家是个大家族,子孙众多,可以说是枝繁叶茂,也可以说是枝叶冗余,又带着不符合时代的古板封建。之前发家全靠族里出了一位经商天才,但在座的没一个有这样的天赋和嗅觉,堪称愚蠢,一个比一个人菜玩得花,全靠余荫享乐。
尤其是家主。
第一继承人死了不先封锁消息避免股价跳水,竟然先把人喊过来斥责。听得人耳朵疼。
喻霖听了整整一个多小时家主对所有人的挨个敲打,到最后已经腿酸地不行。腹部更是撑得厉害,可或许正是因为他不加遮掩的不舒服,也半点没有在装样的心虚
,家主倒是往他的肚子上看了好几眼。
……家主已经很老了,一张面皮皱皱巴巴,往他这种双性人身上一直看,让他浑身难受又泛恶心。
就算是昨天……也好过这种冒犯的、打量生育工具似的眼光。